基于价值管理的寿险公司核心价值问题研究

李娅

（山东经济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4）

    ［摘要］随着保险业的快速发展和增长方式的转变,急需探讨如何运用核心价值的方法来评价寿险公司的经营状况,从而全面反映我国保险业发展的实际状况。计算有效业务价值是核心价值评估工作的核心，一般包括以下五个步骤：保单分组；设定参数；对未来利润进行预测和贴现；变动分析；敏感性分析。我国寿险公司可以从以下几方面推动寿险业改革，即实现核心价值的显著提高，加强内部管理，降低经营费用；积极扩展业务，增加保费收入；提高员工素质，减少职工人数；压缩固定资产，控制盲目投资；调整产品和业务结构，降低利率风险；充分利用资金，减少利差损。
    ［关键词］核心价值；价值管理；评估体系
    ［中图分类号］ F840.3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4-3306（2007）10-0063-04
    Abstract： Along with rapid development of the insurance industry and change of mode of growth, it has become an urgent issue to explore how to use embedded value method to evaluate operational status of a life insurance company, and in turn, draw a complete and realistic picture of the insurance industry in China. The kernel of embedded value appraisal is to calculate the value of inforce business. This composes of five steps: policy grouping, setting parameters, future profit and its present value projection, and variation and sensitivity analysis. China′s life insurance company can promote reform on the life insurance industry and significantly increase embedded value from the following aspects: strengthening internal management to lower operational expenses, actively expand business to increase premium income, increase employee remuneration and reduce the number of employees, cut down on fixed assets and control irrational investment, adjust product and business mix and reduce interest rate risk, and improve fund utilization efficiency and reduce negative interest rate spread.
Key words：embedded value; value management; appraisal system

寿险公司的经营目的在于为股东和客户创造持久的价值,因此,以价值评估为基础的价值管理模式,已逐步成为国际上许多著名寿险公司提高管理水平、促进公司发展的一种重要的管理方式。采取该种方式进行管理,能有效地保证寿险公司的各项经营活动都围绕着价值增长这一目标来进行,从而促进寿险业务的健康发展。价值管理是一个很大的话题,而其中对核心价值的正确评估,是寿险公司实现价值管理的基础。
一、寿险公司核心价值的内涵与外延
核心价值的英文名称叫“Embedded value”,国内一般把其翻译为核心价值，其他名称还包括内含价值、内嵌价值、隐含价值。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在借鉴了欧洲核心价值准则（European Embedded Value Principles）的基础上，将调整后净资产定义为公司全部的所有者权益，包括自由资本和要求资本；有效业务价值定义为现有保单未来各期可实现的法定税后利润扣除要求资本后的贴现值之和。用公式表示如下：
核心价值＝调整后净资产＋有效业务价值＝自由盈余＋要求资本＋（有效保单未来产生的股东现金流现值－持有要求资本的成本）
综上，核心价值实质上由两个因素组成：即有效业务价值和调整后净资产。从核心价值概念可以看出核心价值体现的是一种“经济价值”，是考虑到寿险业的业务特点而对“经济价值”进行改进，所形成的具有行业特征的公司价值概念。“经济价值”是指一项资产或索取权为股东提供税后现金流量的基本能力。相对于“账面价值”、“市场价值”的价值概念，“经济价值”是考虑权益资本成本、未来的现金流、企业本身的经营风险以及系统风险后的价值，强调是企业的盈利能力而非资产的成本。核心价值在本质上延续了经济价值的概念，在计算中引入了精算假设，是一种以精算技术为基础的保险行业特有的公司价值概念。
二、寿险公司核心价值研究理论综述
由于一般企业的经营核算方法并不适用于寿险，JAMES C.H.ANDERSON［1］提出了保险产品利润衡量的新方法。Anderson认为，资本以及盈余的总和并不能充分反映一家寿
［作者简介］李娅，山东经济学院MBA在读。
险公司的价值，一个更为贴近现实的价值评估方法就是根据寿险业务的长期性特点，把其销售出去的有效保单和未来创造的价值考虑进去，他的思想构成了今天核心价值理论思想的核心。
Bangert(1973)［2］探讨了以现金流折现法研究寿险公司价值。文章对后来核心价值的两个主要部分之一有效业务价值提出了比较准确的定义。文章认为，根据经验假设失效率、死亡率等因素，得到现有业务在未来各时期的资产和负债，从而确定各期盈余以计算“资产”。所不同的是，“资产”的概念类似于核心价值概念体系中的有效业务价值的定义。特殊之处在于用来折现负债现金流的风险利率的确定，其利率等于与其期限结构相同的一级证券的利率。
Burrows & Whitehead(1987)［3］定义了寿险公司的评估价值，即寿险公司所有未来利润的贴现值。他们主要针对三个要素进行计算，即调整净资产、有效业务价值及未来新业务价值。对于如何衡量调整净资产，他们给出了三种方法：即外部贴现法、市场价值法、偿付边际法。另外，对未来新业务价值的计算提出了乘数的概念。未来新业务价值的计算以最近一年的新业务价值为基础再乘以乘数，就得到结果。
Anderson最先提出了对寿险公司利润衡量的新的思想，而Banger以及Burrows & Whitehead在以后对核心价值的两个组成部分做了进一步的研究，并提出了比较准确的定义，这使寿险公司评估方法向核心价值又迈进了一步。
随后，有不同专家学者，比如Mehta(1992)［4］、Collins&Keeler(1993)［5］、Mehta(1996)［6］，对于合适的风险边际的建立方法问题提出了看法。在实际中最重要的是对于风险贴现率的选择以及贴现率和其他经济参数之间的关系，比如贴现率和投资收益率、通货膨胀等其他因素的关系。
伴随核心价值评估理论与方法的不断发展并相继被一些公司用作公司财务报告的一个补充，1990年，J.A.Geddes（1990）［7］对于核心价值应该采用何种规范化方法和原则进行了长时间研究后提交了一份报告。该报告回顾了核心价值所使用的一系列的方法，以及围绕核心价值所产生的问题，提出核心价值的公布应该分为两个层面，一个是针对公司内部的，另一个是对外公布的用于辅助公司财务报表的评估报告。英国保险协会在2001年提交了一份报告(ABI(2001)［8］)，其唯一的目的也是为了规范向股东的利润报告，并且定义获得的利润由股东在长期业务中的利益现值以及相关的股东净资产组成。
随着核心价值理论研究的深入和应用的推广，传统的核心价值理论以及方法遭受到了越来越多的质疑甚至是批评，这主要集中在对贴现率的选择上。传统方法对贴现率的选择是采用确定性的方法，由精算师主观地确定一个风险贴现率，并对未来的可分配现金流进行贴现，批评者正是对这种主观性提出了质疑；同时还对核心价值的传统计算方法中将保单内含的期权因素排除在外的做法提出了批评，认为即使将贴现率适当提高以反映保单期权的因素对现金流的影响也并不能充分反映这些期权的时间价值以及影响。
T.J.Sheldon & A.D.Smith(2004)［9］对核心价值方法做出改进，提出了“市场一致的核心价值法”。这种方法正是将具有保证和期权性质的负债在未来发生的现金流与其概率密度曲线相结合，计算出相当准确的负债价值。相对于传统的核心价值法，市场一致法的优点在于：负债价值以市场价值为基础；风险性负债价值自动与交易资产价格一致；它与实际偿付能力测试成为一体；它可与其财务上的公允价值相符。如果期权和保证类的金融风险占到寿险公司负债的大部分时，市场一致法将更大地发挥其作用。但这种方法很复杂，还需要接受实务部门以及市场的进一步考验和改进。
三、寿险公司核心价值的评估方法
在寿险公司的经营核算中，一般存在两种方法。一是公式法，即遵循特定的公式，将设定的各种参数分别代入进行核算，目前国内寿险公司对准备金的计算一般采用这种方法。二是现金流法，即根据各种数据进行分析，测定出可能产生的现金流的时间和数额，并以适当的风险贴现率进行贴现，计算出基准日的现值，寿险公司进行的利润测试一般采用这种方法。核心价值的评估没有可以借用的固定公式，现金流法是公司评估核心价值的唯一方法，这就需要对未来的现金流进行预测，在通过模型来模拟有效业务未来发生的现金流时，需要考虑两个问题:使用什么样的假设，基于何种会计准则。评估核心价值时，使用最优估计假设(Best Estimate assumption)，也叫现实假设(Realistic assumption)，且每次评估时都根据实际情况的变化修正上次评估时使用的假设，即假设不需要锁定，但这些假设应该与公司其它财务模型(如定价模型)中所使用的假设保持一致：可分配利润的计算则基于监管会计准则，即准备金评估方法需采用法定会计准则的规定；对于资产要采用更贴近实际的市场价值。
整个核心价值评估工作一般分两部分进行:一是计算评估基准日经调整后的净资产；二是对截至评估基准日的有效保单进行价值评估，也就是对有效保单将来所带来的利润进行评估。一般而言，上述第一部分的计算方法取决于所在国家或地区的相关法规，而计算有效业务价值的通常方式是按风险贴现率来计算现有业务的贴现现金流。调整后的净资产一般指按市场价值计价的资产减去负债，包括最低偿付能力的要求。调整项目可能包括扣除公司的最低偿付能力额度、递延保单获取成本和准备金“过于保守”的余裕部分，以及计入按市场价值计价的“未计及”资产，以反映公司资产真正的市场价值。计算有效业务价值是核心价值评估工作的核心，一般包括以下五个步骤：
（一）保单分组。理论上应对所有险种的有效保单逐单进行处理，但这对计算时间、电脑系统的处理能力都提出了较高要求，实务上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实际工作中，一般在评估前先对保单数据进行整理，通过设立性别、年龄、险种、保障期限、缴费期限、保单年度等指标进行分组，将上百万条保单数据浓缩为几万条(每条对应一组)甚至几千条数据。通过保单分组将同质保单进行合并，也能保证评估结果的准确性。根据国内寿险市场的现状，首先依据不同的业务分类分别建立模型，即普通型产品、投资连结产品、分红型产品。在普通型产品和分红型产品下，又可依据养老险、普通寿险和长期寿险进行更细致的划分。在此基础上，还可以依据不同的销售渠道、不同地区、不同范围的保额进行更细致的划分。保单细分后，形成多组同质或很大程度同质的保单组，组内所有保单的实际运行状况有很大的相似性。然后，对每个同质保单组分别建立一个模型单元，该模型单元类似一个典型保单，它凝合了该同质保单组最主要的运行特征。对该模型单元根据这组保单的特征设定各种参数，模拟其实际运行状态，即可测定该组所有保单未来的现金流状况。
（二）设定参数。为了对公司未来利润的情况进行模拟并贴现至评估日，确定公司现有业务的价值，需要建立包括精算假设和经济假设在内的大量假设，精算假设一般包括死亡率、发病率、续保率、保单维持费用、佣金率、税率及分保比例等方面的假设。经济假设常见的有风险贴现率、投资回报、投资费用、通货膨胀水平、利率及汇率风险等方面的假设。上述各种假设中，除准备金假设外，其余的参数都采用最优估计假设。所谓最优估计假设，即客观地描述保单未来最为可能的运行状况，既不有意高估，也不有意低估。准备金假设是在最优估计假设的基础上设定的。为了确保准备金的充足性，准备金假设比较谨慎，往往在最优估计假设的基础上加上一定的谨慎边际。最优估计假设的设定一般包括以下四步:
（1）单纯依据经验数据做出假设。该假设是最终要设定的最优估计假设的起点，它们是与特定的历史条件和经济环境相对应的。
（2）考虑经验数据发生的历史条件和经济环境未来的发展趋势。
（3）基于对历史条件和经济环境未来发展趋势的判断，对第一步做出的假设进行相应调整。
（4）最后根据其它因素进行调整，包括精算人员的主观判断、经验数据的可靠程度、与公司其它部门的沟通结果等。
（三）对未来利润进行预测和贴现。完成保单分组和假设建立后,便可开始编写有关的计算程序或使用精算软件（如TAS、Prophet）,对未来的现金流进行模拟,据此预测出未来各年度的利润情况,并计算其贴现值,从而便可得到核心价值的主要部分——现有业务的未来利润贴现值。从精算的角度看,对于未来利润可以按以下方式进行模拟:
首先,选择一个保单组,模拟其未来各年度利润。
收入＝保费收入＋利息收入
利息收入＝保险现金流的投资收入＋偿付准备金的投资收入
支出＝保险给付＋费用支出
给付支出＝死亡给付＋退保给付＋生存给付＋红利给付＋其他
给付费用支出＝佣金支出＋其他展业支出＋维持费用支出＋管理费用支出
毛利润=收入－支出＋（当年责任准备金转回-当年责任准备金提取）
净利润＝毛利润－税收
现有业务价值现金流＝净利润＋偿付能力额度的税后投资收入－偿付能力额度的增加
对于以上各项指标,将分别采用以下方法进行预测：由于计算的是核心价值,这样,对于当年保费收入,只考虑由现有业务所产生的续期保费收入,续期保费收入主要受继续率的影响；对于准备金的转回及提存部分,可运用当前的法定标准进行估算,以使得未来每年的利润核算基础保持一致；对于利息收入,可根据责任准备金和保费规模以及预计的投资收益率来确定；对于保险给付、退保及费用支出等项目,则根据公司的经验发生率来确定,并将根据公司的实际经营状况不断进行调整，最低偿付能力额度是指保险监管机构规定的保险公司用作支持业务的资本，所以需要从净利润中扣除才能得到可自由分配给股东的利润，亦即核心价值现金流量。
在模拟出该保单组未来各年度的核心价值现金流量后,运用设定的贴现因子将未来各年利润贴现至评估日,即可得到保单组的未来利润贴现值。然后,对所有保单组进行上述测算,并予以汇总,便可得到全部寿险业务的未来利润贴现值，从而得到该寿险公司的有效业务价值。最后,将未来利润贴现值加上调整后净资产,便可计算出寿险公司的核心价值。
（四）变动分析。计算出核心价值的数值后，评估并没有结束，如果不对核心价值进行变动分析，核心价值的计算几乎毫无意义。因此，变动分析是核心价值评估中非常重要的一步。通过对比本期的评估结果与上期的评估结果并分析引起其变动的原因，可以清楚地看出哪些因素为公司创造了新价值，哪些因素减少了公司的价值，为公司改善经营提供依据，帮助公司在决策时朝着增加公司价值的方向发展。这应该是核心价值评估的本意之所在。
（五）敏感性分析。须对所采用的各项假设进行敏感性测试，以确保所用的假设对应于不同的经济环境和公司经营状况是合理的。一方面有助于了解、检测风险，使得公司能及时采取有效措施进行防范，实现公司的稳健经营，另一方面有助于公司在决策时朝着增加公司价值的方向发展。
四、提高我国寿险业核心价值的路径选择
近年来，我国寿险业获得飞速发展，但寿险业的飞速发展并没有表现出核心价值的显著提高，规模较大的寿险公司核心价值却并不高，占有市场绝对优势地位的中资寿险公司在核心价值上却不及外资公司。保险公司可以从以下几方面推动寿险业改革，实现核心价值的显著提高。
（一）加强内部管理，降低经营费用。经营费用是影响我国保险公司核心价值的首要因素，而经营费用的产生主要来源于公司运营的各个环节。加强保险公司内部管理，要做好以下工作：（1）构筑扁平化的组织结构。传统的保险公司架构是金字塔型等级制，管理层次多，信息传递慢，准确性差，对市场变化的反映不敏感，无法适应保险公司管理的需求和市场竞争的需要。扁平化组织是一种新型的管理模式，他通过减少管理层次、精简中层职能机构和人员，同时赋予一线岗位人员较大的自主权和更多的灵活性，从而使组织具有敏捷、灵活、快速、高效的特点，较好地克服了传统组织“层次重叠、冗员过多、效率低下”的弊端。（2）建设先进的企业文化，提高企业的凝聚力。企业文化是企业员工在经营活动中共有的理想信念、价值观念和行为准则，包括精神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和物质文化。行业不同、经营性质不同，企业文化也会不同。就保险行业而言，企业文化应该是一种过程文化，注重过程和细节，强调遵纪守时、谨慎周到、稳定安全等等。一些公司创造的“以人为本”、务实、高效、创新、廉洁”等企业文化值得推广。（3）充分利用先进的信息技术，提高企业运营效率。先进信息技术支持下的互联网络使得公司内、外平等地进行动态协调与沟通，企业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控制网络设备的一个决策点、活节点。这既可以节省大量的会议费用和时间，又可以为决策层提供及时、准确的信息。
（二）积极扩展业务，增加保费收入。尽管前面的分析认为我国规模较大的保险公司核心价值并不高，但这不能说明我们应当缩小保险公司规模、发展小型保险公司，因为上述的分析同样论证了保费收入是提高保险公司核心价值的重要因素。规模较大、效率不高的原因主要在于公司的经营费用过高，不在于规模过大。在我国保险业快速发展的同时，应该看到我国保险深度和密度在世界上处于比较落后的位置。即使是国内最大的保险公司，与世界保险公司巨人相比，也显得很小。因此，我国保险业的发展空间还很大。各保险公司都应当认清宏观经济形势，紧紧围绕经济发展的重大战略提供相应的保险保障；积极发展农业保险，减少自然灾害对农业生产的影响，稳定农民收入，促进农业和农村经济的发展；充分利用丰富的人力资源和先进的信息技术，开发符合市场需求的新产品，满足人们的保障需要。但是，扩展业务要避免盲目性，不能为扩张而扩张，要以利润为导向，产品开发要建立在精算的基础上。
（三）提高员工素质，减少职工人数。人才问题是关系保险事业发展的关键问题。目前，保险业有一大批政治思想素质高、业务能力强、懂经营、会管理的人才，但许多保险公司仍然人才缺乏。这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用人观念；二是随着保险业务创新大量涌现，保险技术含量不断提高，却出现了部分专业岗位人才紧缺的现象。解决第一个问题要求保险公司领导层转变用人观念，拓宽选人视野，完善用人机制，人才就会脱颖而出。对第二个问题，解决办法很多，如：通过实践锻炼造就人才，在实践中培养人才，通过健全保险教育培训体系，有针对性地开展多层次、多渠道、多种方式的专业培训，可以在较短时间内培养出一大批保险业急需的各类人才。在培养和引进大量优秀人才的同时，保险公司还可以利用能进能出、优胜劣汰的灵活用人机制，既可以留住德才兼备、勇于创新的优秀人才，又可以淘汰那些不思进取、碌碌无为的庸才。这样可以在保证业务快速拓展的前提下，使员工人数有明显缩减，降低经营费用，提高运营效率。
（四）压缩固定资产，控制盲目投资。目前我国中资保险公司固定资产比重很高，这些固定资产大部分用在办公大楼和职工住宅的建设上。虽然这些对宣传公司形象、提高员工的积极性有一定的作用，但是过多的投入固定资产必然会分散珍贵的保险资金，降低投资收益率。保险公司应该合理使用资金，让有限的资金既能宣传公司形象、调动员工积极性，又能提高投资收益率，尽可能多地把资金配置到增值快、收益高的项目上来。
（五）调整产品和业务结构，降低利率风险。因为目前我国存款利率仍较低，使寿险公司的长期业务的预定利率高于收益率，蒙受利率变动带来的损失，所以，寿险公司在产品开发时应多开发随存款利率变动而变动预定利率的产品，在缴纳形式上应增加期缴业务，降低利率风险。
（六）充分利用资金，减少利差损。随着资金运用渠道的逐步拓宽，保险资金运用的风险日益增大，可以将资金部分投入股票市场和基金市场等，充分把握经济运行动态，规避金融风险，减少利差损。
［参考文献］
［1］Anderson, J. C. H. Gross premium calculation and profit measurement for nonparticipating insurance. TSA VOL. 11, 1959: 357-390.
［2］BANGERT, R. M. “Valuation of a life assurance company for purchase.” Journal of the institute of actuaries vol.99, part 2, 1973: 131-170.
［3］Burrows, RP, Whitehead, GH. The determination of life office Appraisal value, Journal of the Institute of Actuaries Volume (114), 1987: 121-157.
［4］Mehta, S.J.B. Allowing for asset, liability and business risk in the valuation of a life office. Journal of the Institute of Actuaries, 1992：119, 385-455.
［5］Collins, S.A. & Keeler, D.J. Analysis of life company financial performance. Paper presented to the Staple Inn Actuarial Society, 1993.
［6］Mehta, S.J.B. Quantifying the success of a life office: cost of capital and return on capital. Paper presented to the Staple Inn Actuarial Society, 1996.
［7］Geddes, J.A., Brown, A.S., Dumbreck, et al. Recognition of life assurance profits of the embedded value approach. Report by the Institute of Actuaries Embedded Values Working Party, 1990.
［8］Association of British Insurers. Supplementary reporting for long term insurance business (the achieved profits method), 2001.
［9］T. J. Sheldon and A. D. Smith. MARKET CONSISTENT VALUATION OF LIFE ASSURANCE BUSINESS. Presented to the Institute of Actuaries, 23 February 2004.
［编辑：郝焕婷］保险研究2007年第10期公司经营INSURANCE STUDIESNo.102007